坐了一会,我们向刘老他们告辞,刘老递过来两个红包,我和阿成也不客气的接了过来。
到了车上,我问阿成少文是不是真的好了,阿成说确实好了,但是他留了一手,少文每个月十五月圆之夜还是会犯病。说着他递给我一道黄符,说只要戴上这个一年时间,少文的病就彻底好了。这阿成真是太懂事了,我还正愁没有什么可以继续拿捏刘老儿子呢,没想到刚想睡觉阿成就递给我一个枕头。所以今晚必须招待好阿成,我摸了摸那个红包,应该有一万块,够我们好好潇洒了。
玩到深夜我们才一起回了酒店,没带阿成去我新家住,是因为还没过火,不适合带外人去住。但是我可以带阿成去看看新家的风水,自己床位摆放是否正确,阿成说一切没有问题。
第二天一早,刘老的电话就打过来了,他说少文真的好了,就是最近几年的事他都不记得了。他问我大师有没有走,如果没走,他一家人诚心想请我们吃个饭。我说吃饭就不必了,他们昨天已经表达了谢意。刘老问我是不是因为他儿子,所以我们不高兴,他说他可以让他儿子亲自打电话邀请我们。我说不是的,他在zf部门上班,不相信我们这些东西也是很正常的。但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有些东西你可以不信,但是不能拒绝,如果昨天少文爸爸制止我们,那么少文的病就真的永远都治不好了。刘老表示昨晚也是半信半疑,所以给我们的红包不大,希望我们回去,他重新给我们包红包。我说只要你表示了你的谢意,哪怕只是一分一毛,都是可以的,而且我们的规矩是一件事只能收一次红包。
阿成说我们这边的按摩确实不错,以后有机会还要过来。很多人可能有些疑惑,为什么阿成在老家的时候我从没写过他去按摩,一到广州或者我老家,就全是按摩。阿成没结婚,所以缺乏女人的温暖,但是他在湘西是比较出名的,很多人都认识他,他如果经常去按摩,名声就会变坏。所以一到外地,阿成就彻底放飞自我。
送阿成去了火车站,我查看了一下日历,今天才农历初五,也就是说十天后少文还会发病。到时候刘老肯定会给我打电话,那个时候我再说少文父亲的事,相信少文父亲就会亲自打电话请我过去。
我在领导家属圈中彻底出了名,虽然他们的儿女都不信这些东西,口口声声说封建迷信害人,但是他们的父母相信我。大家都尊称我为江师傅或者江大师。之后我在湖边散步的时候,很多人都会主动跟我打招呼,如果他们旁边的人问我是谁,那个跟我打招呼的人就会很自豪的向他们讲述我的传奇,好像他认识我都是一种无上的光荣。就这样,越来越多的人认识我,很多跟我打招呼的人我都没有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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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护身符的事,贺老夫妻俩也给我到处吹嘘,人家看到贺老太太的改变,确实惊叹有些事情的神奇。在我们这个穷地方,一个护身符当然卖不到两百万,我也不准备卖钱,用来笼络人心多好。在广州我是捞一笔就走,怪不得广东人叫我们捞佬。但是在老家,我更希望可以结交一些有能力的人,因为他们可以让我赚到更多的钱。别看给贺老他们的护身符一分钱没赚到,但是贺副市对我的态度明显不同了,而且通过贺老夫妻俩,我认识了更多领导的家属,比如刘老他们一家。护身符实在有限,所以我得省着点,说不定以后我还要用来结交更上一层的人。虽然我每年都可以让魏老,阿成师徒给我画,但是也不好意思一直开口要,而且魏老和阿成师傅年事已高,说不定哪天就没了。
月圆之夜。
刘老的电话打了过来,语气显得有些急:“大师,我孙子好像又发病了。”
“刘老,您先别急,跟我说说情况。”
于是刘老跟我说了起来,我也根本没听。
等他说完,我对他说:“刘老,有些东西讲究的是心诚则灵,估计是你家有人不相信我们,所以少文才会发病。”
“那怎么办呀,大师。”
“你先问问他们是不是对我们有所怀疑,然后再让他亲自打电话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