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能得到世界碎片？有了世界碎片，他能参悟领域，能有更进一步的机会。

另外就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他干啥了？他啥也没干。

学生去年是啥样，今年应该还是啥样？

人多了，是因为林浩的沸血功，以及舍身八刀。

还有啥？

教育署长想不出来，干脆去找林浩。

办公室里，林浩正在琢磨换枪。

曾经的合金长枪，现在拿在手里有点轻飘飘的，太软，太轻。

看着进入办公室的教育署长，林浩先给他倒了杯水：“咋了？”

教育署长关上门：“你实话告诉我，沸血功和舍身刀法，能不能改变人性格，把人变成战争机器？”

“不会。”林浩摇了摇头，然后面色也紧绷：“是出什么问题了吗？”

教育署长打开视频：“你看吧。”

林浩看到了武考现场的视频，看到武考生们的表现，林浩疑惑：“很好啊。”

这么好的表现，教育署长不应该高兴，咋还紧张兮兮的？

“正常情况下，他们不会这样，这表现的有些太好了！”

林浩解释道：“这不是很正常么，你一个人，去餐馆吃饭，难道点满汉全席？”

“人多了，气势都更足，你带着几百人，满汉全席都只能塞牙缝！”

“别人一城之地，都是一万五千人，有人吆喝，但一万五千人，就敢去冲兽潮？其他人肯定不动！”

“十五万就不同了，要是十五万，都不需要有人吆喝，他们上赶着冲！”

“还有就是……恨。”林浩想到记忆中，沸血功运转时候的痛苦：“沸血功的痛苦，你知道吗？”

“这种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他们忍受过，很多还不止忍受一次，他们越痛苦，对凶兽的仇恨就越是强烈，因为没有凶兽，他们不必受苦！”

林浩看着教育署长满脸恍然：“还要别的解释吗？”

教育署长也不傻，之前只是被奖励整的激动，没来得及细想，此刻林浩一提，他立刻就懂了。

林浩继续看着视频：“不过指望他们有很多人排名靠前，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