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赋怒斥:“那晚,我早早便上了二楼,从未离开过房间。你满口谎言,简直胡说八道!”
冯志缩了缩脖子,声音有些弱,道:“宋侍郎…上去一个时辰不到又…下来了!”
“你!”宋朝赋怒不可遏,他明白他的话没人会信,这个隋州小吏也早被人买通,没人会信他的话。
“宋侍郎,驿馆小吏已然作证,再狡辩也无用。”沈在思冷笑着说道。
就在此时,有人匆匆进入堂内。
“禀沈侍郎、何刺史,下官在距离驿馆三里外的农户家中,搜出了六个大箱子,里面装的正是此批官银。”
沈在思双眸一亮,大声道:“将农户传唤上堂,将箱子都抬上来。
这一番堂审顺利到令人怀疑,宋朝赋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指着冯志,大喊道:“你…是你下了药…那晚我早早便觉困倦…”
冯志不敢抬头,只道:“是沈侍郎…你偷偷给我的药。”
“本官何时单独见过你,是何人指使你污蔑本官!”
冯志不再答话,沈在思与何茂眼神对视。
随即,何茂不慌不忙道:“沈侍郎,是不是冤枉,待会儿便有论证了,且不用着急。”
宋朝赋怒视着何茂,“这小吏胡言乱语,难道何刺史与沈侍郎就任由他污蔑吗?”
“本官没有做过的事,便是有人再做伪证,也绝不会认!”
沈在思道:“自然,本官也绝不敢随意污蔑朝廷命官。”
很快,一个衣着简朴,脸色慌乱的中年农夫被押上了堂。
这人一入堂内便四处张望,直到看见宋朝赋时,脸色大变。
沈在思急忙问:“你可认识他?”
农夫惊吓地跪倒在地,“认识!认识!他…”
他看了一眼宋侍郎脸上阴郁的神情,往后缩了缩,接着道:“是他跟草民说,将箱子放在草民家中,几日后,待风波停止,便…便回来取回箱子!”
“荒谬至极!”宋朝赋怒骂。
“诶!饶命啊,这与草民无关…”农夫对着上首的沈在思大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