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腿,攀着他,像羊脂白玉。
几天未见,她被折腾的受不住时,扭头,漆眸哭得红红的求饶。
闻铭捏着她的下颌俯身亲吻,逐渐慢下来。
“说什么傻话呢?不会坏掉的。”
“我怎么舍得。”
即便如此,第二天一早,睡梦的海浪中,有激烈的律动,水声响动。
姜昭昭醒来。
她整张脸都是妩媚的,绯红的,声音却天真:“你今天……没有……日程?”
好像很难让语句连贯。
他鼻息也粗重,倒比她声线还稳:“是你今天没有日程,老婆。”
丁老爷子对闻部长关于闻铭婚事的态度颇不赞同。据说,他生了大气拍了桌板,当天晚上,闻部长便把两个姑娘的资料递给了丁老爷子,让他掌眼。
闻铭觉得窝囊。
外公看他一脸的阴霾,拐杖在地板上狠狠敲了两下:“你要是有心仪的姑娘,带回来给我们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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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是极大的让步了。
可还是不行,她是姜昭昭。明城里的事儿丁老爷子门清,何况当年周淑兰那阵仗真的搞得很大。
电流蔓延过她的四肢百骸,闻铭的喉结滑动着。
姜昭昭小手抠着他的肩膀,是一阵岩浆般涌动的热切。
津港的风,从海上来。秋日时节,已经转凉。
浴室中纱帘被吹动,懒懒的女人冷得一哆嗦,肩膀往水下缩。
闻铭低头吻她,然后起身关窗。
回来时,他捏着她的下巴:“昨晚又哭了。”
泫然欲泣。
她乐意接纳他,可脱去西服革履的他,还是让她吃不消。
“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