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铭便钳着她的下巴,再去吻那已经红肿的嘴唇:“哭什么?”
他攥住她的手,也拉到唇边,吻一吻那颗冰凉、无暇、透白的钻石:“好看。很衬你。”
哪有人这样送钻戒的?
她身上一丝不挂,曲线和肌肤在清澈的温水下可以一览无余。
姜昭昭小拳头砸在他肩上:“你怎么这样……”
闻铭把人揽在怀里,手掌覆着她光洁的背。蝴蝶似的肩胛骨在他掌心下,颤动。
他有一种奇异的开心,像一股熔浆从四肢百骸注入,最终汇聚到心头。
他胸膛开阔,仰着脖子清朗地笑了几声。
很少,从来没有,听到过闻铭这样的笑。
他埋头,吻她的耳廓:“你会嫁给我的,对不对?”
姜昭昭咬着嘴唇,不肯说话。
没关系,闻铭有办法让她开口。
所以浴室里,沙发上,餐桌前,都留下她破碎的啼吟。
过了午,她被闻铭喂过饭,再次被扔回床上。
他就那么撑着双臂,低头看着她。好漂亮,好可爱,好娇气。
闻铭已经将近二十五岁,十八岁从明城回到平都,进大学,留学,创业,各种酒局,场合。
他身边从不缺女人。可他不喜欢和她们的肢体接触,觉得她们身上的香味太浓太俗。更不理解,身边那些朋友、熟人,为什么在男女之事上那么热衷。
可她天生来治他的。
起伏的曲线,恰好的肉感,柔软的身体,可以被他弯折成各种姿势。
姜昭昭被他抛上云端,又坠落海面,浮浮沉沉,她怀疑再这么下去自己会脱水。
她指尖软软,腰也塌:“不要了……,刚换的床单。”
“刚换的床单,才更要好好用。”
姜昭昭直到下午,才有机会仔细欣赏她的钻戒。
主钻是椭圆形,镶嵌于精心雕琢的铂金戒托上,大小几乎超越了所有日常所见,宛如一颗纯净的露珠凝固于时间的河,闪烁着既温柔又坚定的光。
那光芒,如晨曦初露,似烈日当空,每一次闪烁都仿佛在诉说着永恒与承诺。
两旁是两颗梨形副钻,顺着戒臂往指腹延伸,更显她手指羸弱纤长。
“什么时候买的?”她由他牵着出门,腿软腰乏,走得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