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确实很麻烦。”蒂娜冲着她笑了笑,“但是我一直没在那里,我在瑞士给我的丈夫举办了葬礼。”
“丈夫?葬礼?”
桃雾震惊的看向了她,她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无比炸裂。
蒂娜面对她被震惊到的表情,风轻云淡的耸了耸肩:“他在瑞士的时候老死了,我赶过去给他举办了葬礼。”
“我听说了这件事,亚当斯他走得时候很安详,节哀吧。”纽特言简意赅的安慰了一下蒂娜。
“她不应该和你同龄吗?为什么这么年轻?”桃雾小声的询问着他,雷古勒斯和纽特保持了年轻和自己有关,但蒂娜总不能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吧。
看她刚刚的反应,明显是第一次见到自己。
“我倒是听亚当斯和奎妮讲过,从前发生了一些意外,她为了救奎妮和雅各布,和一个姓萨鲁的男人缔结了契约,后来就一直保持着年轻时的样子,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纽特也压低了声音回答了她。
姓萨鲁?
桃雾刚窜起的念头又被自己否定了,肯定不是那个人了。
毕竟已经亲眼看见他的尸体了。
一个两个的,已经有好几个莫名其妙不老不死的巫师了。
她拍了拍口袋里的日记本。
惨,真惨啊。
“那我们去霍格莫德吧,那位女士一定有话想和邓布利多讲。”桃雾推着纽特走上了旋转楼梯的台阶。
“要不还是让我看看西弗勒斯的伤口。”纽特被桃雾推搡到旋转楼梯上之后,还是站定回头担忧的看了斯内普的腿一眼,又犹豫的看了站在邓布利多面前的蒂娜一眼。
“别看了,不是还有邓布利多在嘛!”桃雾拉着纽特的手又往台阶上走了两步 ,她觉得他肯定是因为蒂娜来了而找理由留在邓布利多的办公室里。
“可是听邓布利多的语气,他的腿伤得很重,可能会变成一个瘸子。”纽特抬头看着桃雾,目光里有恳求的意思。
桃雾立刻甩开了他的手:“那你去看他吧,再顺便和戈德斯坦恩女士叙旧一下,我找别人一起去三把扫帚酒吧。”
“你想找谁去?”纽特立刻伸出手想要拉住她即将收回去的手,灰绿色的眼睛试探性的看向她,“哈利?塞德里克?还是马尔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