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遇没有走,按照邵先生的吩咐,送乔梦鱼和唐景湛回京市,可有些话,他忍不住要说。
“乔小姐,你是真的爱先生吗?”席遇问。
乔梦鱼低着头,哽咽着说不出话,心里却在用力的回答,她当然爱啊,很爱很爱……
“如果真的爱他,又为什么不肯信任他,你想要龙涎珠的事情,先生一早就知道了,他甚至开始筹谋着要跟你结婚,帮你拿到龙涎珠了。”席遇说。
乔梦鱼难以置信的抬头,目不转睛的盯着席遇,可眼泪太凶猛,视线模糊的厉害,她怎么看都看不清。
“先生给您最后一次机会,只是想看你够不够信他,如果信他,你就会清楚,他很爱你,便不会轻易伤害你的朋友,乔小姐,你太让人失望了,嘴上喊着钟意先生,可实际上,却从来没有信过他。”席遇一针见血。
“我……”不是……
‘不是’两个字怎么都说不出口,席遇说的那么明白透彻,事实根本就是那样,她没有一点点借口反驳,可是,她又明明很爱他……
“乔小姐,你应该清楚龙涎珠对于邵家的意义,先生可以不当回事,可老宅那边呢?现在龙涎珠被你偷了,你知道先生为了维护你,要顶受多大的压力吗?”席遇一句一句质问。
问得乔梦鱼无地自容,一句都回答不上,最后就只剩下哭。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是她上赶着扒着邵嵘谦,从来不知道他可以为了她做到这个地步,她是真的不了解他,也从来没有用心去了解过,她嘴上说着爱,可却从来不肯花心思,这又算什么爱,嘴上的花言巧语罢了。
“即便这些都不论,单说你生日那天的全世界投屏,你知道先生协调了多少个国家,多少个公司,让出了多少的利益合作,才换来的吗?他只是因为你的一句话,便做了这么多,乔小姐你呢?除了耍耍赖,使些小手段,你又为先生做过什么?”
“好几次,先生为了陪你,都是通宵赶工作,尤其是澳洲那次,为了回京市陪你过中秋节,三天三夜没有合眼,这些事情你又清楚么?”
席遇是为邵嵘谦鸣不平,他就是很生气,即便他清楚邵先生的脾气,分手了便再无可能了,可他就是气不过。
哪怕看着乔梦鱼伤心悔恨,他也觉得心里会舒服一些。
“邵嵘谦在哪里?”乔梦鱼忽然开口,虽然嗓子哑的不成样子,可决绝的声音却有种邵嵘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