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微凉,早晨露水又重,傅砚辞到甲板的时候,小姐少爷都还腻在各自的房间,他一个宿醉的人,算是起的最早的。
不紧不慢的散了散步,傅砚辞觉得乏了,想去餐厅觅食,一个转身,遇上了同样出来散步的邵先生。
“睡得好吗?”邵先生难得穿了身运动装,黑灰色的,领子微立,咋看上去像是刚刚高中毕业的学生。
傅砚辞调侃的笑:“找个年纪小的老婆是不一样,连你也开始装嫩了。”
傅砚辞向来正经,难得如此开玩笑。
邵先生低头看看身上的衣服,满不在意的耸耸肩:“你心里到底怎么想?”
管闲事这种事情,邵先生向来没兴趣,尤其是男女情爱的闲事。
奈何自家小狐狸崽子有命,务必问清楚傅砚辞的心思。
“你呀,呵呵……”傅砚辞摇头失笑,只觉得邵嵘谦被他那个小媳妇搅得幼稚了许多。
两个字,足以让邵先生明白所有的意思,大家心照不宣,他也没再多问。
“武陈宸来港区了。”邵嵘谦又说。
武陈宸,二把手的独生女,明着说来港区做学术交流,实际上是为了跟傅砚辞相亲。
傅家需要二把手的政治资源,二把手有了傅家的助力如虎添翼,彼此互惠的事情,大家都乐见其成。
“走个过场而已,长辈们都定好的事情。”傅砚辞语气淡淡,全然没放在心上的模样。
一般的世家大族,从来都是如此,靠婚姻巩固地位,傅砚辞也早就司空见惯了,事情落在自己头上,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两人边聊着边进了餐厅,只是才到门口,就听到乔二小姐‘咯咯咯’的笑声,在安静空旷的空间,好听的紧。
“你怎么会有这么多有趣的经历,我还以为像你们这种二代,就是每天读书学习,不是做生意就是搞政治呢。”
乔二小姐的声音娇媚,是酥进人骨头里那种,天然的勾着别人的魂儿。
“你说的是像我哥那种正经的二代,我只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子,没办法比。”周照自嘲。
他最介意自己的身份,可却愿意在乔二小姐面前坦坦荡荡。
乔二小姐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我觉得你应该感到庆幸,你哥哥那样的日子才正经让人同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