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啊,我们任裘好歹家里有矿,随便在学校里当个官,不过分吧?”
“说起家里有矿,谁比得上我们唐少爷啊?”
“你们他妈都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唐惟像是生气了,但是嘴角分明是笑着的,在一边坐下,随后对着深渊黑泽道,“开酒啊,寿星。今晚不打算嗨一整夜吗?”
“你这就是找死了唐惟,今晚非喝趴你不可。”
榊原黑泽上前,将酒拆封,随后递给了在场的几个男生,几个男生又开始分酒,倒入小杯子里分给剩下的小姑娘。
徐圣珉身边围绕着好几个大学生,他坐在里面就跟大哥似的,唐惟道,“你在大学里也是这个德行吗?”
徐圣珉耸耸肩膀,“是啊,就这样呗,无所谓,我至少比那种,藏着掖着背地里偷偷变态的人要好太多了,是不是?”
任裘丢了一团纸过来,“我怎么觉得您这是在故意拿我开涮呢?”
“哈哈哈,居然被你听出来了。”
徐圣珉眨眨眼睛,“喂,实话实说,唐惟你和任裘在学校里就没有遇到过想泡的小姑娘吗?”
任裘两手一摊,“我在学校里是好学生,就忙着管理学生会还有读书了,怎么可能会泡小姑娘?”
“这种话最无耻了。”
徐圣珉夹着烟道,“一般这么说的人,背地里都有不可告人的念头,是吧?哥在这儿呢,你跟我好好说说……”
任裘一杯酒推过去,“你可快他妈的闭嘴吧!”
“哈哈哈!”一群人哄堂大笑。
“戳到任公子的痛处了!”
“哎呀,任公子不会真的是那种变态吧?”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