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像是包含着什么警告,任裘心里一惊,但还是说道,“尧尧出了事情,我怎么也得……”
“既然觉得难辞其咎,不如以死谢罪如何?”
唐惟冷冷开口,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似乎不剩下一丝一毫把任裘当做过去自己好朋友的痕迹。
这样冷漠的话语让任裘微微变了脸色,“唐惟,你是来吵架的吗?”
“不。”
唐惟没有再多解释,“我只是觉得,任裘,你很令我失望。”
此话一出,背后带着什么深意,就无需再解释更多了。
他知道。
原来他知道了。
任裘的镜片反过去一道光,他站在原地,像是一个被人一下子放光了气的气球,他攥紧了手指,还在强撑着说,“唐惟,没必要这样……”
他从没想过要害他们,只是……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