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带着调侃的口气让唐惟的表情一下子很不善起来,这小变脸令江凌哈哈直乐,“你出什么事情了啊,变成这样,小唐惟。”
江凌仿佛不会老去一样,在他眼里唐惟永远是那个无法无天叛经离道,也没办法用世俗去衡量的孩子。
所有的好坏标准在他身上根本行不通,因为各种复杂的原因,他游离在规则外面,再恨他的人都要咬着牙承认他曾经吃得苦,再喜欢他的人都要不得不服他的心狠手辣。
江凌看唐惟的眼神从没变过。
唐惟低下头去,任凭江凌在他伤口上折腾,白越双手抱在胸前,一头白发在经年累月之下愈发惊艳,他说,“这得缝针啊,唐惟脑门怕是要动个小手术了。”
“缝针简单啊。”
薄夜听见这俩字跟没听见似的,“你俩动手缝一下吧赶紧的,缝紧点,别回头线崩了。”
“咋了啊?”
白越皱了皱眉,“换以前你额头上磕个疤,对方估计得断一条腿吧。”
薄夜立刻摆手,当爹的还想拽回点面子和形象,“哪有哪有,说的我儿子跟黑社会似的。”
唐惟眼神阴沉又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