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辛感觉跟被雷劈了一样，整个人都僵了一下，他喉结上下动了动，艰难地说，“轻烟，你不会……恨我吧。”

“恨？”

韩轻烟听见了，顿了顿，隔了许久，她用一个复杂的笑容笑着说，“我怎么会恨你，你照顾我这么多年……收点利息，不过分。”

收点利息。

那不是当时他暴怒的时候撕裂她的衣服对她说的话吗？

尉辛紧张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都是我冲动的时候说的混蛋话，轻烟你别往心里去，是我的错，我就不该说那些话，你正眼看看我好不好？我给你赔罪，这件事情我会负责的，轻烟，我怕成为你心里过不去的坎儿，我愿意承担责任来背负你的难过，你别……”

别哭了。

那眼泪都把他的手打湿了。

姜戚把她保护得那么好，到头来竟是身边最信任的人伤了她。

尉辛抽着冷气说，“还疼吗？轻烟，身体有不舒服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