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是第一次爱上一个人，或许比起旁人的轰轰烈烈来，韩轻烟和尉辛的更加不动声色和细水长流，然而恰恰是因为细水长流和潜移默化，使得他们都忘了自己原来……

会对对方产生爱。

听见韩轻烟那么说，尉辛心里不好受，他知道他造成的伤害永远难以磨灭了，就像如今韩轻烟的目光愈发沉稳了，也是便是“拜他所赐”。

尉辛开口说，“我想陪着你，不管以什么样的方式。”

让我陪着你，无论用什么方式。

韩轻烟笑着眯起眼睛，“你这不是陪着吗？”

“我说的是……”尉辛抓住了韩轻烟的手，她一直把玩着他的头发，尉辛捏住她纤细的手腕，眼神无比坚定，就好像是做了赴死的决定似的，毕竟就是他做错了，还有什么好辩解和挣扎？

“我已经做好觉悟接受你任何复仇的反扑了，只要你愿意。”

只要你愿意，做你的仇人还是做你的情人……

尉辛喉结上下动了动，只敢把后面半句话说出来，告白好像又被他咽回了肚子里，“成为什么角色，我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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