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打个孩子而已那么难?”温礼止已然失去理智,“你不是医生吗!温明珠的孩子来路不明,为了以后不影响到她嫁人,我身为她的兄长,带她来打个胎而已……”
能把自己的残忍说得如此冠冕堂皇,温礼止啊温礼止,你到底还有一丝良心吗?
温明珠躺在那里被打了麻药,因为先前的助手总会在医生之前将麻药打了方便做手术,如今她的眼睛缓缓闭上了,用最后乞求的眼神看了白越一眼。
那一眼,让白越心里发寒,他知道温明珠消失了几年了,再出现竟然是被温礼止绑在手术台上送进来做打胎手术的……那么这几年她经历了什么?简直太可怕了……
“不要……别……”
温明珠卑微地发出声音,而后闭上眼睛,最后一丝理智也离开了她的身体。
醒来的时候,温明珠看见唐诗和薄夜坐在床边,唐诗眼眶里都是眼泪,看见温明珠醒了,去摸她的脸,“明珠,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孩子呢……”温明珠嗓子都是哑的,“我孩子呢?”
“白越没有给你做手术。”薄夜在边上看不下去,温明珠太低微了,温礼止怎么能如此心狠呢,看见温明珠喘了口气,薄夜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说,“但是……”
但是……
恩明珠脸色猛地变作煞白,“发生了什么……在我麻醉期间……”
“温礼止强行给你喂下了米非酮。”
那是……医用打胎药。
温明珠如遭雷劈,随后听见唐诗说,“孩子已经……不在了。我们没拦住,对不起……明珠,对不起……”
那一瞬间,她倏地攥紧了被子,靠在病床上,那单薄的背扑扑簌簌地不停发起抖来,“为什么!为什么!”
温礼止,你好狠的心!
我哪里斗得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