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惊棠一个人在别墅里住着,完全没想到大半夜还会有人上来敲门,打开的时候看见一张跟“死了老婆”没区别的脸,吓了一跳,后退两步,“你怎么来了?”
温礼止一脸阴沉地说,“不能来吗?”
叶惊棠倚在门口,没打算让路,双手抱在胸前看着温礼止,“无事不登三宝殿……”
温礼止用鞋子蹭了蹭他的睡裤,“让开。”
“我家。”叶惊棠伸出手指戳了戳脚下的地板,“有你这种强闯民宅的?”
“让我进去坐会能死?”温礼止气得脸都青了,“老子在门口快让蚊子咬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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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惊棠没见过一个来做客的人把他家当自己家,温礼止进来之后脸色不是很好,喝了一口叶惊棠的水,随后坐在沙发上。
叶惊棠站在客厅目瞪口呆,抓着水杯有些愣怔。
这是怎么了?
叶惊棠想办法开口,“你遇到了什么?受刺激了?”
温礼止用一种很难以启齿的表情盯着叶惊棠半晌,沉默许久他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你当初……老婆跟人跑了是怎么熬过来的?”
叶惊棠那个恨啊!这逼上门怎么就问这种作死的问题啊!一来就踩雷!
于是他咬牙切齿地说,“你问这个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