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到什么程度呢？可以这么说，前半辈子未曾掉过一滴眼泪的郑辰瑞，此刻双眼之中竟然流下了两行清泪。

是的，他被痛哭了。

堂堂七尺男儿，楚州武联龙队队长，修为超越先天九阶的绝世强者，此刻竟然被活活痛到流泪。

甚至就连寒绛都感到不可思议，一名顶级武者竟然能被痛到这种程度，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郑辰瑞只感觉度秒如年，每一刻都是极致的煎熬。

但他必须强忍，毕竟牛皮都已经吹出去了，这要是都绷不住，自己岂不是要成为整个楚州武联的笑话。

心念及此，郑辰瑞牙关紧咬，后槽牙几乎都要咬碎了。

不过，郑辰瑞的痛苦也不是白挨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经脉上的缺口越来越小，溢散出去的真气也越来越少。

那种莫名令他感到痛苦的感觉也在逐渐减轻。

此刻，凉烽所释放出来的湮灭之力正在吞噬虚灵。

虚灵的力量很强，是凉烽目前所认知当中的最强的几种力量之一。

不过即便如此，它在湮灭之力面前，也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很难真正跟湮灭之力分庭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