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斯招呼队友上来看着,自己去了一边打电话,不时还会抬头看向这边。
四名巡逻警站是站过来了,但是眼睛一直没敢正视袁篆等人,余光也是瞥向他们身前身后挂着的包裹。
电话那头,“哦,是那些黄皮子,我知道,你先想办法把他们拖住,我让人过去杀了。”巡防长说起‘杀了’,就跟吃饭聊天一样简单。
哈尔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决定,那些人,看上去可不好惹,万一打起来,他甚至没办法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
挂上电话,哈尔斯沉默了半响,才迟疑的走向袁篆他们。
“你们稍等,我们巡防长想亲自过来接待诸位。”话这么说,也没什么问题,确实是巡防长找人过来见他们,不过是把接待变为杀害而已。
齐名直视哈尔斯有些闪避的视线,眼底闪过杀意。
“宋长辉快到了。先不用管。”袁篆给出指令。
至于巡防长,喝酒喝多了,走过水池边上,被淹死,再正常不过了。
另一边。
灯火通明的别墅里,十多位八旗高官正在载歌载舞,推杯交盏。
一矮胖的八字胡卷毛男人,正微笑着跟对面瘦高的棕发女子喝酒,“您请放心,我会把他们的尸体亲自送到贵府。”
不过几个黄皮子,他们上次已经杀了一批了,尸体都没留下,全都喂了鲨鱼。
一回生,两回熟,没啥难度。
“那就祝我们巡访长来年连升三级了。”棕发女人意有所指的伸出酒杯与对方相碰。
“来来来,我们跳舞,今天是狂欢的日子,我们一定可以如之前一般完美的完成任务。”
“来吧,宝贝们,我们跳舞!”
码头这边,俨然已经是另一种势头。
哈尔斯为首的五人,一个不拉,全部被摁在了粗石地面上,嘴里被塞了一嘴的塑料袋,这都是袁篆五人吃面包剩下的,幸好之前为了避免海洋污染,都随身揣着了,现在可不就物尽其用了。
哈尔斯悲催的任由身上的人死死摁着,用绳子捆绑起来,没法,他根本没有力气,这些狠人竟然一碰他肩膀,他就躺地上成了砧板上的咸鱼,呜呜……
他们到底是什么怪物?呜呜……华夏功夫好奇怪,呜呜……带着枪有啥用,他根本没有机会扣扣动扳机,最恐怖的是,他根本没有机会掏出来,呜呜呜……
其他四个炮灰比哈尔斯更老实,连挣扎都不,双腿跪趴在地上,撅着屁股脸贴地,闭着眼,一声不吭。
他们得活下来,必须活下来,这就是四人的心声。
“老板,他们还挺怕死。”宋浅看着生无可恋的老实人们,笑的露出牙花子。
袁篆笑笑,上前,齐名退出两步,站在哈尔斯背后,站在哈尔斯的视角来看,就是悬在上空的一把刀,那眼神,能杀人。
呜呜呜……哈尔斯欲哭无泪,第一百次后悔为什么刚才要过来巡视,明明今天是卡斯利值班的,他要是能活着回去,第一件事就是把卡斯利打的屁滚尿流!!
“你们巡防长挺爱喝酒的吧,喝酒容易误事,也容易失足,不是个好习惯。”蹲下身,袁篆笑的像是正在劝诫某长辈注意身体健康一样。
作为当事人的哈尔斯两鬓冒出冷汗,眼角拼命的往上方掀,想要看清这人到底是谁?她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喝酒了就容易误事?
宋长辉方向盘一打,转弯进了内道,抬眼就可看到港口的环境。
只是……
那跟门神一样威武的四位,还有那蹲下身跟地上的人说着什么的大佬进入眼帘,宋长辉眼角一抽,他们在干嘛?
“老板,队长他们来了。”胡俊第一个发现两辆吉普径自开了过来。
吱……
呲……
车停住了,两道俊朗的身影从不同的车里跃出,大跨步而来。
“袁篆,他们怎么了?”宋长辉蹙眉道,视线落在地上趴跪的五人身上,难不成这群狗东西干啥混蛋事了?
“呜呜呜呜……”
“呜呜……”
哈尔斯记得谢焕的样子,昨天他们上岸的时候,是他值的晚班,他知道谢焕是这些人里的领头人,那宋长辉他也见到了。
看到谢焕这位领导,哈尔斯跟看到亲爹一样,热泪盈眶,泪水不值钱的淌下来,呜呜个不停,就是没说出话来,也大概得能猜到,他在告状。
谢焕:……
他不是很想搭理他,只是……
目光扫过齐名等人身上的包裹,谢焕和宋长辉有那么一瞬,眼角跟抽筋一样,抽抽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