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什么,不可能留存下来。

有了内劲,打起人来事半功倍,跟隔山打牛一样,成块的腱子肉,一拳下去,给震碎了都是轻的,当场骨折的占了绝大多数,一时之间,嗷嗷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把下巴给卸了。闹腾!”袁篆的声音从打开的车窗里传出。

“是。”齐名一脚踩断脚下保安的股骨干,躬身就卸了保安的下颌骨。

“嗷嗷……”惨叫声更大了。

袁篆:……

说错了,“打晕了。收拾干净。”

“是!”

总计十来个保安,也就是几脚几拳的事儿,再加上两人怕袁篆等太久会不耐烦,手里动作一快,花了不到五分钟,全部放倒,之后就开始麻利的打扫战场。

将人拖进去,扔进一楼的餐厅,后用几根薅来的领带给把门栓紧了,用上了特殊结。饶是外面有人想要进去,一时半会也解不开。

袁篆下车,走入大厅的时候,两人也忙活完了。

就是这么巧,上楼报信的下属从楼梯下来了,还带来了十多个保镖。

“你们是什么人?”领头的瘦高个,问完话也不等人回答,迎头就是一拳挥出,速度快的带了拳风。

“你们解决,我要上去看看。”

一对多,闷头迎战!!

砰砰砰!!!

“啊啊啊啊……”

拳头砸在肌肉和骨头上的声音,沉闷和咔嚓声交织在一起,还怪好听的。

袁篆在齐名清出一条道来后,几个跨步上了楼,有保镖发现想要跟上去,被齐名一拳砸晕了过去。

旋转楼梯拾阶而上,进门就是金碧辉煌的大客厅,高大尚的水晶吊灯就有六台,还有一圈灯带和小孔灯,地上花色繁复的波斯地毯,华贵却又内敛的红木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