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家伙还给我一张地图,我郁闷地看着地图问:“黄哥,你会不会开车?”

“会倒是会,但是我开车…挺危险的。”

黄梅晾迟疑的说着,我听了也没当回事,毕竟他这个年龄会开车最多也就是燥性。

再危险能危险多少?

等坐上车,我看着自己手上被我捏扁的包子收回了这想法。

他开车去真危险啊。

基础交通规则不遵守,刹车油门常规性混乱,不看车,不看人……

我觉得今天能安全到地方都是我命不该绝。

“黄哥,回去了我开车吧,虽然我是新手,但是能比你好点。”

黄梅晾尴尬的一笑。

而我根据花名册找到了这里接待人。

这是一个老太太,姓花。

算是很少见但是又出过名人的姓氏。

“花婆婆。”

我叫了一声以后看着这个花婆婆。

她微笑着点头,拉着我的手端详半天了才说:“你爷爷还好啊?”

我一愣随后笑着说:“他老人家仙逝多年了。”

花婆婆感慨地摇头也没再多问。

“小子看得出来你想问很多东西,说说吧,想问什么。”

“这些牲畜死的时候都是什么状态?”

“直接是干尸,没有任何的问题。”

“动物的眼睛都能看到东西,特别是牛。所以说它们死了还没有异常,这事说不过去。”

我不冷不热的语气让花婆婆沉默了下来。

正在我们陷入僵局时,突然花婆婆电话响了。

“花婆婆,快来又有畜牲死了。”

她也不说话,带着我们就去了牧场。

刚到这里,我就感受到了一种说不清的磁场。

煞气,杀气,阴气,妖气……

各种气息混杂到了我快要受不住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