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被他强势镇压。
凡有抗议者,与谋反同罪。
一声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几乎要震碎他们的世界观。
难道不是将军的儿子就是将军,官老爷的儿子就是官老爷,地主的儿子就是地主,百姓的儿子就只能当百姓?
或许有极少数人能打破这个规律,但是这样的人,一年也就那么几人无不是惊才绝艳之辈,百姓们想都不敢想。
根深蒂固的观念,竟然就要被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几乎要拔起。
苏七又添了一把火。
他甚至把自己的经历扭曲改编,说自己曾经就是一个村子里的穷小鬼,然后怎么一步步励志的往上爬,爬到高处后又毅然决然抛弃位置,成为了‘先生’。
出身贫寒,不是理由。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我的位置,天下皆可取而代之。”
这就是先生么……
要知道‘天人’,最忌讳的就是有人‘惦记’他身下的位置。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再加上苏七出身贫寒的故事,几乎叫天下刚刚朦胧懂事的少年热血上头。
恨不得自己能取而代之。
他们一个个嗷嗷叫着要自己父母让他们去‘学堂’。
而这些父母,手头宽裕也敢想一些以前不敢想的事情。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那就学!
……
这一年,苏七看着窗外渐渐明亮的天空,心中感慨万分。
他知道,这些改变不会一蹴而就,需要时间去发酵。
但他相信,只要迈出了这一步,未来的道路就会越走越宽。
他期待着这片土地上能够涌现出更多的人才,为‘朝堂’的注入新的活力。
原来,真正的天亮,不仅仅是黎明的到来,而是,所有人都有光明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