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者之剑’。

种种迹象，都透露着不对劲。

苏祈继续提出疑问：“所以，十阶的我就是这个大陆战力的极限？”

这句话并不算废话，没有人规定最强勇者就是最强战力。

万一还有啥教廷，法师协会，国王禁军之类的存在也是难说呢。

鸢尾闻言有些皱眉：“杂鱼仆人，可爱的鸢尾大人对你坦诚相见了那么多次了，你还不愿和鸢尾大人坦诚？”

“十阶？难道不是自己对外吹嘘的等级？不管是人类还是恶魔的‘王’都知道，这个大陆不存在十阶。”

“你最多就只能有九阶十级啊，正常每阶都只有九级，但是九阶可以憋到十级不升上去。”

苏祈似乎抓住了问题的关键：“为什么不升十阶？”

“因为……”

鸢尾欲言又止。

她以前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可是自从那天在破碎的世界中看见两双诡异的目光……

因为……他们不允许？

或许是这样吧？

她也不确定。

“因为……我不知道，反正你不要去尝试突破十阶，对你没有好处，这个大陆除了聚合起来的‘源’，几乎没有东西……”

糟糕！

说了不该说的东西……

要知道，苏祈上一次就是因为被聚合起来的‘源’临死的反扑击杀的。

也不能算击杀，那种程度的攻击并不能杀死苏祈，关键是人类太容易被‘污染’了。

这一次，鸢尾说什么也不会让苏祈去接触‘源’。

就算她能告诉苏祈‘源’会偷袭，让他有所防备。

那也不行，她不能接受哪怕百分之一的可能。

果然苏祈的反应还快：“源是什么？”

鸢尾眼睛连续扑眨了几下，将眼眸深处后怕的情绪给很好的掩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