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这么想着,一边侧眼望向火堆旁的另一条烤鱼,虽然被秋傅春咬了一口,但她还是好饿……
秋傅春竟然是看懂了对方的意思。
一边撕着鱼肉,一边小心翼翼地看向‘初雪’,轻声说道:“要不,我给你一笔钱,你去过正常的生活吧,寒烟楼终究不是什么好地方,如果有什么顾忌或是什么仇家,我也能出手帮你解决。”
回想起包扎的时候,秋傅春就注意到对方手上的茧很重,一点也没有女生的软若无骨。
一看就是常年习武留下了。
其次,她说苏祈传授过她一门功法。
显然怎么看也不像普通的老百姓。
更像是江湖中人,因为什么不得已的原因隐姓埋名,或是躲避仇家的追杀。
“说起来,还不知道你的真名呢。”
秋傅春心中已猜出这“初雪”或许只是她的化名。
毕竟,寒烟楼的姑娘不少都是有‘化名’的。
有些呢,是因为出生穷苦人家,父母坚信着名字贱好养活,所以原名太土,只怕听了就会让客人扫兴。
试想一下“二丫,狗剩,上三楼陪客人舞一曲。”
只怕姑娘的人影还没见到,客人的人影就先没了。
还有一部分,就是不愿意让其它人知晓自己从事这种见不得光的行业,打算赚够了钱就洗腿不干,然后找个老实本分的人过掉下半辈子。
总之,各有理由就是了。
‘初雪’在内心稍作权衡后,她平静地开口:“叫我小墨吧。”
也不知九重天阙的追杀令有没有撤下,他也不敢吐露真名。
至于秋傅春说帮自己解决仇家的事,他更是一笑了之。
要知道九重天阙背后和蓬莱有着不清不楚的联系。
此时,‘初雪’的目光落在坐在她身前的这个男人身上。
他眼中却透露出一种压抑的贪色与脆弱的自尊,二者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天平。
“你能帮我找到我姐姐么?钦天监的来我家找鸟,我和我姐走散了。”
这是他唯一放不下心的事情。
身无分文,又没怎么受过委屈,涟如墨都无法想象再过两天,他姐姐该怎么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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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之前不是说卧病在床的哥哥么?
算了,谁都有秘密。
秋傅春也没有追问,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有什么特征么?或者给我一个画像,包在我身上。”
……
“叩叩叩!”
“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