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并不是刻骨铭心的刺痛,也没有窒息般的挤压感,而是带着一点点痒、一点点麻、一点点痛。
就像是一件特别想要的东西被放在了一个不近不远的位置,她的指尖已经能够触碰到它,但却始终无法真正拥有它。
别说握在手心,连抚摸都做不到。
寂静的夜色里,一阵清晰可闻的脚步声悄然逼近
小墨十分勉强地扭过头,目光追寻着声音的源头。
脚踏一双略显陈旧的鞋子,步伐很稳,应该是有高超轻功的底子,不过没有刻意隐藏自己的行踪。
但当小墨微微抬头时,半张面具映入眼帘,极具辨识度。
小白鸽,蹲下身子:“你在晒月亮么?”
小墨:……
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这话。
对话还没开始就直接被杀死了。
不过,小白鸽明显像是在赶时间,将手伸了出去:“东西给我。”
小墨疑惑不解:“什么?”
半张面具下,看不清表情:“你也不想秋傅春死于非命吧,他快顶不住了。”
见小墨还是傻愣愣的发呆,她终于加了一句:“罪剑的令牌,现在只有它能解决眼下的场面。”
小墨这才慌忙的从怀中摸出一块已经布满裂痕的古老令牌。
上面写着‘腐草如萤。’
这是他父亲临终之前交给他的。
但这令牌,他留在身上一直也没发现什么用途。
而且他父亲也说这是一份‘枷锁’,如果眼下能够救秋傅春的话,他还是愿意交出去的。
……
秋傅春猛地睁开眼睛,急切地想要寻找那位救他于危难之中的高人。
然而,当他扭过头去。
既出乎意料,又让人哭笑不得。
白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