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时间我画你们镇子,哈哈哈”
“噢......天呐,我为什么要那么说?我真是愚蠢至极!”
伯维尔打断说道:“等等,我有点搞不懂,是他的画有问题吗?为什么说画你们镇子愚蠢至极?”
“没问题,噢......天呐,还有酒吗?我好渴,我们镇子并没有我说的那么美丽,我不应该说我们的镇子”
老雷德变的有点语无伦次,他真的醉了,这会应该很晚了,他也可能困了。
“好了,或许我们该休息,你睡哪里?我扶你去休息”
“楼上”
伯维尔将老雷德扶上楼后,自己从窗户翻了出来,这样关闭的大门就不会打开,外面像老雷德说的那样,很温暖,店门前的人也不见了,伯维尔回到旅馆。
旅馆的房间并不是很大,一张床,一张桌子,还有墙上装饰的一副画,再没有其他任何东西,相比于伯维尔居住过的其他旅馆,这算是比较简陋的了。
“至少床很软不是吗?”
伯维尔用被子遮盖住整个身子,棕色头发下的脑袋已经深陷到白色的枕头中,当伯维尔侧过脸时,墙上的那副画引起了他的注意,简约的风格,一颗翠绿的树旁站在打扮朴素的女孩,红布色的衣服在绿色的背景下很显眼。
“这幅画真的不错,它甚至提高了整个房间的品质”
整个镇子非常安静,只有蚊虫还在不知疲惫的鸣叫着,但是这恰恰凸显出镇子的安详,月光散向旅馆,照亮整片屋顶,客房里,伯维尔已经熟睡,发出轻微的鼻鼾声。
这时,一个女人拧开房门,一步,一步,一步,齐腰的长发已经贴到床沿,修长的手指在不停的舒展,发出“吱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