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乌鸦没有死透,奄奄一息地扑腾着翅膀,男人恼怒地用手扭断了脖颈,那惨绝的叫声终于停歇了。
就在这时,上锁的木门传来一声剧烈的震动,稍等两秒后,又是一声,而这次,那粗制滥造几乎快腐朽的木门没有抵挡住,飞出了门框,“吧嗒”一声,掉落在潮湿的水泥地上。
一个瘦弱的身影出现门口,后面紧跟着一个高大的人,留着浓厚的长发。
“啧啧啧,你……原来不是普通人”
徐英九望着白羊这一系列的操作,目瞪口呆,仅仅是踹了两脚,直接将门踹秃噜皮了。
昏暗的房间中弥漫一股铁锈味,以及臭鸡蛋味,徐英九机敏的捂着口鼻,退到了一侧。
“还真让你给蒙对了”
仅凭这气味,徐英九就断定这地方有猫腻。
白羊忍耐着那股类似恶性版的氟化铵气味,走到屋里,窗户被堵死,床铺上湿淋淋的,堆积着鸟屎、黑色土壤和一些纸盒,看样子,已经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没有睡过人了,临近桌角的地方摆着一个塑料桶,里面是粘稠的红色液体,泛着恶臭。
墙上的挂历已经泛黄僵硬,日期永远的停留在五年前的一天。
靠里的过道处站着一位穿着灰色粗麻布衣,黑棕色的卦袍子,一双布鞋倒十分整洁,不沾染一丝灰尘。
面容干瘦无肉,却又精神气十足,一双恶狠狠的眼睛宛如毒蝎,下巴处编织了一截小辫,垂在胸前。
“呵呵,小看你们了,这种地方都能找到”
“敢问阁下是?”
白羊礼貌的询问道。
“呵,一个微不足道的小道,外人倒给我个称呼,若不嫌弃,称呼鄙人‘诡道仙人’便是”
诡道仙人的话语停顿及其有讲究,每次将前边的形容词说完之后都要顿一顿,再继续说下面的词,嗓音听起来给人感觉是个吝啬刻薄之人。
“那么,我们如果说要阻止阁下将要做的事情……”
白羊缓缓用试探的语气道出。
“那我定会将两位的尸体用来滋养将要出世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