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难处理的就是成堆成堆的荆棘和狗尾巴吧,这些家伙一大片一大片连在一起,你根本找不到根部,慢慢的,白羊的手臂和手掌心都瘙痒难耐,靠近房子的一侧,搁置着一架秋千,铁杆子牢牢扎进土里,看起来格外的牢靠,本该将铁链和靠背缠绕的荆棘和月季花被白羊连根拔起,可仍有一簇一簇的野草没有处理干净,看起来,就像是理发师理了个“狗啃了”的发型。
再往远,是一个巨大的榕树,那树干被七八人围起来估计都不一定能连起来,周围是草莽莽的青草,其中一张照片就是在那棵树下拍的,沉甸甸的树冠几乎将方圆五百米内都挡了个严实,不管风吹雨大,树下一定都是宁静的。
“嗨,有个秋千,我们可以将小安妮从我妈妈家接过来”
本和杰纳悄咪咪地站在后门处,本挽起围裙,一只手轻轻搭在杰纳的肩膀上,而刚刚一直在地下室折腾的杰纳灰头灰脸,连鼻尖都有一坨灰尘。
“那小家伙可不是被一个秋千俘获”
两人心情都不错,毕竟从这边望去,满是绿意盎然的春景。
“或许也可以将你妈妈接过来”
“得了得了,那个老顽童可不会离开那个可以送牛奶的社区”
“呵呵,等到安定下来后,我们可以在那棵树下野餐,多么壮的树啊,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吧”
“是啊,妈妈一定会很震惊的”
白羊现在真想上去抽他们两个两巴掌,然后训斥说能不能不要再立flag,除了增加难度,再一无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