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咔秋兽走的非常缓慢,所以,尽管一路上都是沙粒巨石,却并不怎么颠簸。
周围鬼影婆娑,时而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但更多是车轮碾压着石块和车轴的颠簸声,以及那些噜噜兽的“矻斥”的声响,席德的嗓门很大,加之声音本就厚实,所以当席德发出肆无忌惮的咆哮声时,白羊在车队的尾部都听的一清二楚。
埃塞卡回到了车队头部,和席德聊着一些古文趣事,甚至包含了噜噜兽粪便味道这种话题。
白羊躺在运输车尾部,双腿掉在车板下,后脚跟有时和一些坚硬而枯燥的植物相擦而过,头部枕着硬硬的麻袋,将手举起五只分开,那条绚烂的银河光带就被分成了几块区域。
运输车的其他两位都沉默寡言,并不对天空的星河和周围的夜色感兴趣,他们或许在盘算取的这笔报酬后要怎么花销,或者仅仅是简单的发呆。
其中一个脸上黝黑黝黑,没有什么肉,眼神空洞无神,只是一直盯着面前的麻袋,另一个则将身子侧躺着,一条腿搭在车沿边,用灰黑色的布袋蒙在脑袋上。
“嗨,您好”
白羊轻轻喊了一声,尽量不引起不远处骑在噜噜兽上那位保卫人员的注意。
那位男人抬起脑袋,先是一怔,随后用着不确定的眼神投射过来,随后指了指自己。
白羊点了点头。
男人幅度很小的点点头,同时将十指交叉在一起放在双腿上。
“你……干这个多长时间了?”
“一古巴(年)七个月”
“埃塞卡也干了很长时间吗?”
男人摇了摇头。
“埃塞卡大概在五个月之前入队”
“那为什么埃塞卡可以在短时间里做领队?”
“因为埃塞卡是个勤劳、勇敢……并且是一个诚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