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警车行驶了过来,两位警员推着活动车从后院的小门进来,上面盖着一层白布。
“什么情况?布德?”
爱华生问道。
“女尸,死亡时间可能在两到三天,死因溺亡,身体没有腐烂,查明不了原因,是个烂摊子”
警员抱怨到。
爱华生耸耸肩,看来提前结束的愿望泡汤了。
两位警察将尸体运到地下室就驱车离开了,爱华生关上后门和前门,走进解剖室,戴上紧致的白色手套和防尘头套,掀开白布,一张面容可怖的女人展现出来,不过对于和尸体打交道二十多年的爱华生来说,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因为这个女尸的眼皮好像被人用麻线给缝了起来。
“卡隆麦小镇迎来了第三个春和日丽的周末,今日,着名的赛马日乐队将要到……”
老式的收音机里播放着关于小镇的晚间新闻,不过对于爱华生来说,那些更像是没牙的老太太抱怨碟子里的鹰嘴豆太硬了一样,只是个打发时间的玩样,压根没有值得一听的消息。
爱华生对身体的完整度和死因做了检查,确实如警员说的一样,爱华生打开录音机,短暂的电流声过后,爱华生开始记录。
“1989年7月23日,晴,解剖师爱华生·维奇对卡隆麦警局委托的一具溺水身亡的女尸进行解剖”
“尸体没有其他创伤,年龄大概在30岁到38岁,东南亚人面孔,棕红色头发……”
简单记录过后,爱华生拿起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开始从颈部位置以下划开一个斜开口,然后再竖直延伸到膈肌之上。
“矢状面有血淤,关节、胸骨角完整……”
随着解剖的进行,爱华生渐渐发现女人的胸腔位置有一些黑色的碎屑,难道是在死前强行被吸入的?可是女人明明是被淹死,怎么可能有被呛死的死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