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寒被宇文弋拒之门外,但他也没有打扰宇文弋,而是蹲坐在门口待了一整夜。
第二日宇文弋打开门,便看到了蹲在角落的许寒,看起来楚楚可怜的。
宇文弋的心硬的跟石头一样,根本就吃许寒装可怜这一套,他拿扫把赶许寒:“走走走,你蹲在我家门口,我怎么做生意。”
许寒想说话,但有人远远的声音传来。
“阿弋,快来救救你刘二伯。”好几个村民扛着担架,架子上躺着一个中年男人,正是村子里排行老二的刘二伯。
宇文弋连忙上前查看刘二伯的伤势,他身上什么伤口都没有,但是浑身发烫,嘴唇发紫,看起来很不好。
“二婶子,刘二伯这是怎么了?”宇文弋觉得奇怪,他完全检查不出来刘二伯的病因。
刘二婶一边抹眼泪一边开口:“他昨天傍晚外出打猎,一整夜未归,我担心他,便叫了邻居们上山找他,结果在山脚下的草丛里找到了他。”
“我怎么叫他他都不醒,阿弋,你二伯他不会要死了吧。剩下我跟大壮孤儿寡母的,以后可怎么活啊。”
宇文弋虽然查不出刘二伯的病因,但是目前他的状况还算稳定,应该不会危及性命。
于是乎宇文弋安慰道:“二婶子,别着急,刘二伯现在没有生命危险,先把他抬进去吧。”
村民们将刘二伯吭哧吭哧扛进院子里,许寒也想要跟进去,却被宇文弋拦在了外面:“不许进。”
许寒撇撇嘴:“不让我进去,那个叫刘二伯的男人马上就要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