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听说你们班有两个没武道底子的学生,偷了家里的钱来交报名费的?”
高二的一名班主任潘老师,在课间的时候,就听到有学生在议论这事,便很负责的带话给了徐志文。
“什么?还有这事?”
刚才早读收钱的时候,徐志文并没有听到这些话便匆匆走了。
如今听到潘老师这么说,顿时也是皱了一下眉头,再次问道:“潘老师,你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么?是哪个学生?”
“我也是听班上学生传的。好像是你班上一个叫做黄文斌的学生,为了一个女孩子赌气要考武科,便唆使另一个叫许炎的学生,从家里偷了四万块钱来教两个人的报名费。”
潘老师一边说着一边摇头道,“现在的孩子是真的不让人省心,好像这个叫许炎的,也是为了你班上那个夏采薇才要报考武科的。就是夏副提督的女儿……一个平民的儿子,想追求一个准武者,唉……这怎么可能嘛!”
“果然是他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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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徐志文算是知道黄文斌和许炎两人的报名费哪儿来的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更不能帮他们交上去了。
必须要打电话给他们的家长,徐志文第一时间就拿出了手机,拨打了许炎母亲的电话。
因为传言是许炎偷了家里的钱,徐志文当然要先和许炎的父母确认一下,家里是不是真的少了钱。
“喂!是许炎妈妈么?我是许炎的班主任,现在有这么一件事,你们家许炎要报考武科的事……你们知道么?对……他已经缴纳了报名费,甚至还帮另一个同学缴纳了……一共四万块,据说是他从家里瞒着你们拿的……”
徐志文并没有使用“偷”这个字眼,而是很委婉的将知道的事实像许母阐述了一遍。
“什么?我家小炎报考武科了?他哪儿来的钱,老师您稍等,我……我去问问我家那口子,钱……可能是他给儿子的。”
因为昨天曝光的私房钱事件,许母一下便联想到,许炎的钱会不会是自己丈夫偷偷给的。
好你个许汉民啊!
不声不响的,竟然存了这么多的私房钱?
昨天搜出来的就五万多,你要是还给了儿子四万块报名费,那岂不是瞒着老娘偷偷存了将近十万块了啊!
真的是长本事了啊!
这偷摸摸赚钱藏钱本事可不小啊!
气呼呼的许母,挂了电话,便直接从财务室怒气腾腾的冲到了纺织厂的检修车间去。
“张会计,又来找许高工啊!他在里面……”
“嘿嘿!文姬姐……刚刚许高工嘴里面还和我们解释,脸上那一道是被野猫给划伤的,您怎么看?”
……
“看什么看?回家看你老娘去!”
心情正不爽的许母,瞪了几眼车间里嬉皮笑脸拿他们夫妻俩开刷的小年轻。
今早上许高工来车间的时候,是戴着口罩的,别人都以为他是感冒生病了。
但是到了车间,不得不拿下口罩后,他手底下带的徒弟们却发现……是脸上被划了一道深深地血痕。
一瞬间,大家心知肚明,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只有许高工自己在那嘴硬,是好心给一只小母猫喂东西吃,才被抓的。
然而……
这大晌午的,许母就从财务室冲进了车间来,正悠哉悠哉躺在车间主任办公室躺椅上的许汉民,登时吓得一身冷汗,刷的一下从椅子上弹射了起来。
他后背绷得笔直,眼角向下,心里面七上八下的,身体微微往后又缩了缩,两只手略微颤抖的挡在身体前面,声音带着不自信的软弱,说道:“老……老婆……你……你这是又……又干嘛?私房钱的事……昨天晚上咱们不是已经解决了么?”
“解决?呵呵!许汉民,你老实交代。你藏得私房钱一共是多少……”
许母不怒自威,两手叉腰站在办公室门口,对许父大有一股泰山压顶的态势。
“一共五万三千八百块啊!”
许父赶紧回答道,然后又顿了一下,立刻从口袋里掏出几十块零钱,补充道,“还……还有这六十三块五毛,真的就这些……老婆,我……我真的没有再藏钱了。”
“就这些?哼!那你给小炎的那四万块怎么说?”
许母威严的脸色丝毫未变,就像是审问犯人一样,步步紧逼道。
“啥?什么四万块?”许父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