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江鹏见尤可为拿的茅台,也没客气:“今天喝喝你的好酒。”
他在市里不缺酒场,基本喝的酒也都是茅台的水平。
要了四个比较素的菜,两个开了酒开始对饮,过春节都是大鱼大肉,这会要清清肠子。
虽然县里整体经济情况不好,但现在每家在吃的问题上还都是小康以上水平。
“刘哥,我想让你给我说说这个江伟业,他跟宁安有什么渊源?”尤可为问。
“江伟业家的故事,还真不好讲,说来话长。”刘江鹏喝了一杯,有点孩子没娘,说起来话长的意思。
“这个江伟业他父亲是68年的宁安知青,高干子弟。”
“到了宁安后没多久就跟当地的一个叫春妮的姑娘结了婚,生下了江伟业。”
“但是,75年知青开始回城,这个江伟业的父亲扔下江伟业娘俩儿就跑回了城。”
“他父亲这老小子有小心思,始终没跟春妮扯结婚证儿,当时的政策如果知青扯了结婚证,回城就难了。这家伙就留着这一手儿。”
“你说,人心有多么险恶?”刘江鹏咬牙切齿地说。
“后来,这个江伟业的爷爷从牛棚里出来,恢复了待遇,在沙海做了大官儿。”
“江伟业他父亲回城后一来二去也进了体制,官儿还越做越大。”
“而这个江伟业的母亲春妮呢,在村里含辛茹苦带着江伟业,羞愤交加,久郁成疾,在江伟业九岁的时候就撒手而去了。”
“接下来的情节就更加狗血。”刘江鹏恨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