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军望着乌鸦越走越快的背影,直接哑火了。
不是哥们,你说的“强”是几个意思?
把话说清楚,咱“烤饷”的时候,都是衣着整齐的,从没跟你一样非得把人扒干净、洗泊泊才行啊。
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建军很担心乌鸦这大喇叭会出去乱说。
第一次感觉到被人故意“不理解”是有多么的无力。
“你跟他不一样,把我放了,我爸会给你很多很多钱,你一辈子都挣不到的钱。”
一道断断续续的虚弱语气打断了建军的思绪,看了眼被绑在桌子上平躺的女人。
‘MD!你都说要给我了,还说一辈子挣不到的钱?那不是冥币吗?
‘再说,也不看看自己的车况,都被乌鸦那扑街玩报废了,还想着你爸能来救你,撑得到那时候吗?既然还有钱,你不交出来,还打算留着下去花?’
建军可不会理会她的哀求。
自顾自说道:“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但我不理解的是,庄德祥明知自己不保,为什么还要把你拉下水。”
建军观察着女人的表情,继续说道:“难道你们就没一点感情基础?”
金三角顶级资源“浇灌”出来的恶之花,从小就理解胜者有权利对失败的一方生杀予夺。
但她自负的性格,不能容忍背叛。
尤其是庄德祥这种抱着自己大腿才能有资格上桌吃饭的小人物。
“他就是条狗,噬主的狗!你们收留了他,早晚也会被咬!”
在她看来,自己养的狗,哪怕平时非打即骂,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狗不能有怨言,更不能有恨意。
没资格!
所以,就现在而言,要说她最恨谁,估计乌鸦可能都排不上号,但要提庄德祥,那她肯定恨不得生啖其肉。
仿佛忘记了身上用刀划出来的密密麻麻伤口带疼痛,恶狠狠的盯着建军赌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