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定洲对她投以无聊的眼神,“你今日怎么这么多话。”
海棠娇俏一笑,哄着对方说出真实的想法。
黄定洲,“绪小娘子入将军府是因为其生父李酒商和继母的阴谋,以及一些阴差阳错的误会。”
他并不打算将他当年在钦玉楼被刺杀,逃到青楼,遇到绪晚,被仙人跳的事情告诉任何人,这件事,牵扯到黄府内的纠纷和他的身世,在他还没彻查清楚前,他不会轻易说出口。
“她离开将军府,是时机正好,对她有利,与其说她入将军府当婢妾,不如说她当年式微无力反抗生父和继母的算计,如果你抛开她婢妾的身份,将她当做入府当临时仆婢,出府则是契约到期,这样你就不会纠结于此了,总而言之,此事知道的人不多,且妨碍对方的清白,日后你不必再提。”
海棠内心涌起无限的无语,“你知道那个绪氏,非常爱慕你,对吧?上次她穿成那样半夜来见你,就是为了勾引你,后来几次三番,要来给你送汤汤水水,也是出于爱慕,想要见你,别说你不知道,婢子不信。”
黄定洲不想谈论这些无聊的情爱之事,“本官的确知道,那又如何,在本官看来,她已经取回卖身契,离开将军府,与本官没有任何私情,你与其在这里和本官谈论这些无趣的八卦,不如回去研究研究更好的解蛊之法。”
海棠听话最后一句话挑眉一笑,“哦,解蛊,婢子倒是不着急呢。”
正在这时,谢玉砚黑着一张脸进来,海棠止住了想继续八卦的蠢蠢欲动的内心,朝谢玉砚做了个鬼脸,撤了桌上的茶水,款款离开。
边走边哼小曲,看得出来心情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