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定洲,“八年前,你开始当龟爷,当了五年才攒到第一桶金,做生意半年,失败,又回去当龟爷一年,还不够还印子钱利息。这六年半的时间,你都是在正经工作。从一年年半以前开始做假银诈伪,第一笔石头诈银的价值,不仅远超你当一年龟爷的工钱,直接帮你还清了五百两印子钱。本官又怎么相信,你直诈骗作伪了七百多两。想骗本官,也说个让本官信服的数字,还是说,需要本官帮你算一算。”
中年罪犯被他这么一激,一时间气急攻心,“你,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直接气晕过去了。
黄定洲见他晕倒前的气愤之色,不像作伪,心中犹疑地想,难道,这人诈伪的钱,还真的不如,真正小摊贩卖鱼卖肉的赚得多?
要真是只有七百多两,那扣除第一笔的五百两,后面实际一年多也才赚了两百多两。
就为了这点钱,将自己送上刑椅?图啥?
黄定洲一时想不通,兴许他对罪犯最后的表情观察出错了也说不定。
狱吏狠狠泼了中年罪犯几盆冷盐水,都没能将其泼醒。
黄定洲只好让人先将其送回牢房,待其醒来之后再审讯。
相对比这边的残酷刑讯,隔壁刑讯室,简直就是简易轻松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