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定洲再三婉拒,并说明正当原因,“多谢康知府盛情相邀,只是案情重大,下官需要快马加鞭前往,以免嫌犯收到风声逃走,若下次有机会,下官做东感谢康知府的通融;下官先行一步,告辞。”
康知府还想再劝,被康通判拉住了袖子,制止了。
康知府眼睁睁看着黄县令一行人都行动利落,翻身上马,疾驰离开。
康通判一脸恨铁不成钢,“知府老爷,您还敢邀请黄县令一起上轿子,您这一身酒气,别说上轿子,但凡黄县令刚才靠近一点,就能闻到酒气味!!”
康知府被这么一说,十分不悦,抬手闻了闻,“胡说!本官什么都没闻到!再说了,本官这宿醉又不是自愿的,都怪五皇子,突然半夜跑来凤翔府,本官要是不将这位爷伺候好了,还能有好果子吃嘛!”
康通判叹息,没再多话。
黄定洲等人一路快马加鞭,赶往凤翔府府城,他这次和黑麦分头行动。
黑麦率部分人马,去找棺材铺探查,抓出与本案相关的涉案人员。
而他率人前往药铺。
他心中有不好的预感,想赶在凤翔府知府回到府城之前,将这些涉案人员,全部带走,带回云县,升堂审讯。
棺材铺的人,一见进来一堆带刀的官差,半句辩驳的话都不敢说,黑麦问什么他们就答什么,十分配合。
“回禀官差老爷,当年的确有这样一件事,这是当时的交易记录,请查阅。”
棺材铺老板翻出当年的账簿,“那个张二媳妇一开始定的是一个豪华的双人黑木棺,这种棺木本就造价昂贵,我们要求她先预付订金,她说出门急,没那么多钱,先赊账带走一个薄棺,让我们第二日再上门收钱。”
“难得有个大笔交易进账,而且她也签了书契,晚一天收钱,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草民就应承她了。”
“但是,草民的徒弟上门收钱时,她却说没钱,要等张大郎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