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的停好车,摇下来玻璃,露出半张脸,红呼呼的,眼色迷离,一股刺鼻的酒精味。
“你喝酒了?”
“我没喝,我是天生脸红,不是酒红。”驾驶人断断续续的说。
“是不是喝酒了,我也不能随便说你,咱们有仪器,一测就知道了。麻烦你停车,下来接受检查。”
“我不下去,我没喝酒。”驾驶人絮叨着。
“没喝酒是好事,你测一下,不就知道了。”
没想到听完这话,驾驶人居然把车窗摇了上去,任凭文志斌怎么在外面呆着,人家也是不开门。
犹豫了一会,文志斌走到柳占利面前请求破窗,一听这话,柳占利忙说不可以,不到那种程度。一再向他解释,我们面对的是人民群众,不是犯罪分子,虽然理论上写的有时可以用到一些手段,但最好不用,要以理服人,用真情感动人,用法律教育人。
文志斌没办法,又回到面包车前,开始了他的文斗,给驾驶人不停的讲解法律,讲解知识,目的是让他开门出来。但效果几乎为零,将近半小时过去了,那位车主始终没有开门。站在外面的文志斌可有点耐性全无的样子,他两手紧握,脸憋的通红,估计不是穿警服的话,他要过去把车砸了。
正当大家无计可施的时候,车门开了。
出来俩人,一男一女。
女的首先走过来,男的没有动,倚在车上,不停的喝着瓶装水。
“这位警官,我们出来了,你看,怎么办?”女的先说话了。
正要发怒的文志斌,见有人出来,立刻气消了一半,“测一下酒就行,然后看看驾驶证、行驶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