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谁敢徇私枉法?拿着自己的政治生命上吗?这事,你先按照规定走着,有什么事说什么事,不要管外部风向,有大队兜底,给你做后盾。”丰伟说。
“不过,也确实是个事,不能不考虑他的意思,就怕他睚眦必报,给我们小鞋穿。”孟云说。
丰伟一笑,“不可能。他不是这种人,也不值当的这样做。”
“不过有件事,我得给您汇报,队长,政委。”
“说吧。”
“现在网上已经有人发表评论了,说这件事故的当事人侯天德的关系网,说他后台硬,有人撑腰,说受害人如何胆小等等吧,有点五花八门了。我看这些评论不能不引起我们的重视,尤其现在有市民热线,还有新媒体等等,影响力太大了。”臧云里说。
“确实是,我们必须引起重视,严格处理这件事故,同时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因为我们可以有理由告诉那个雷老二,说网民的舆论压力大,我们不敢造次,只能依法办事,估计他也不能说其他,毕竟这事引起的舆论也有他,他躲避唯恐不及呢,怎么能往前冲。”
臧云里听了,感觉有理,汇报完事情后,离开了。令人意外的是,这件事本来可以完美完成,没想到还是在臧云里这里出了事,不过这事后话,以后再提。
晚上,华灯初上,夜色朦胧,月朗星稀,微风拂面,微寒。
杨洪林今晚执勤,他和三个同事开着警车在城区巡逻。
此时已是凌晨了,虽然春暖花开,但夜间的气温还是很凉,大家都穿着长袖。
车子行驶到东郊路东段的时候,忽然,杨洪林发现路边坐着一个人,穿着也很得体,目光呆滞,凝视远方,年龄大约三十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