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李小萌，她是第一次听说天蛊草，对此更感到震撼。

陈道元感慨道：“没有想到，传说竟然是真的，天蛊草真的存在。”

沈竹皱眉道：“张老，你们是怎么能够肯定，大黑狗服用的那株苦草，就一定是天蛊草呢？

有没有可能，那只大黑狗本身就有神奇之处？”

张焕笑着点头，“你说的可能，自然也是存在的。

不过，我们也是事后才得知，那株枯草之前供奉在部落的祠堂里，似乎存在了数百年。”

陈道元点了点头，“普通的杂草，别说数百年了，估计几年都坚持不了吧？

如果是一些特殊的药材，倒是能够坚持一段时间。”

说到这里，他又看向疯乞丐，“老张，你的意思是说，他服用过天蛊草？”

张焕轻轻摇头，“我不能肯定，这只是一个思路，有这种可能。”

李小萌轻声道：“可惜，这人是个傻子，否则就能从他口中问出真相了。”

陈道元叹了口气，“从刚才的检查上来看，此人的大脑受到过一定程度的创伤，这才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人类的大脑，是最为复杂的，想要医治的话，十分困难。”

张焕苦笑着摇头，“老朽的医术也不行，这种伤怕是医道圣手来了，都要束手无策吧？”

说着，两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沈竹的身上。

后者一阵无奈。

他摇了摇头，“两位前辈，你们别看我，我若是有办法，早就出手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他早就看出疯乞丐的大脑受到过伤害，但他也无能为力。

给他一个死人，他都有办法救活。

但，人类的大脑，遍布着一百多万亿个神经元，里面错综复杂的，稍有不慎就会引发更严重的后果。

“现在还有一个疑问，如果真是天蛊草的话，那他一个乞丐是在哪吃的天蛊草？”

张焕再次开口，提出了一个疑问。

沈竹眉头紧锁。

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楼兰组织的实验室。

毕竟，疯乞丐是从精神院溜出来的，而精神院又和楼兰组织有关。

但，很快地，他就否定了这个猜想。

他第一次见到疯乞丐的时候，后者就在他的医馆里吃?物类药材。

可那个时候，疯乞丐还没有去过精神院，他是在那一次，才被王筱带去了精神院。

也就是说，如果疯乞丐真的吃过天蛊草，那一定是在去精神院之前。

沈竹意识到，这件事可能涉及疯乞丐的身份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