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立人?”
沈竹很是诧异,没有想到所谓的证据,竟然握在秦立人的手里。
他更没有想到的是,才进入学府第一天,就得知了如此重大的隐情。
杜文沉声道:“郭青青死的时候,秦立人录像了,那份录像就保存在他的手里。
若是能够得到那份录像,并将里面的内容公之于众,非但能够洗刷傅青的冤情,还能定秦立人的罪!”
可很快地,他又蔫了下去,好似泄了气的皮球。
他苦涩地说道:“我虽然知道这些,但也是没有办法。
我无法从秦立人的手里得到录像,只能试着求他放过傅青。
我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我更无法眼看着自己的好兄弟去死。
小的时候,我家里很穷,经常饿得吃不饱饭,是傅伯父照顾我,时常喊我去家里吃饭,还准许我与傅青一同学习他们的家传武道。
若非傅伯父,我早就饿死了,更没有进入京都学府的机会。”
说到伤感之处,他眼角落泪,情绪低沉。
沈竹也有些动容。
难怪杜文会为了傅青去求秦立人,难怪傅青会宁愿自己死,也要保全杜文的性命。
原来两人之间,还有这样一层深厚的友谊。
不是家人,却胜似家人。
“傅青的家人呢?还活着吗?”
沈竹轻声问道。
杜文摇了摇头,“伯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至于傅伯父……他是退役老兵,体内有旧伤,两年前也去世了。”
沈竹轻轻点头。
随即,拍了拍杜文的肩膀,“这件事情,交给我吧,我会帮你把傅青救出来的。”
杜文一怔。
他看着沈竹,眼神有些希冀,“你……你真的能救出傅青吗?”
沈竹点了点头,“我会救他出来,并让秦立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不知为何,对于这个初次见面的青年,杜文竟有了几分信任。
似乎,沈竹真能帮他达成目的,把傅青救出来。
“好,我相信你。”
他重重地点了点头。
……
辞别杜文,沈竹又在学府转了转,见没有什么情况,就提早下班,回了酒店。
夜里,沈竹正在卧室熟睡。
忽然,睡梦中的他,猛地睁开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