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飞将也立刻变得严肃。
“另外,最近江东杀手源源不断,一拨比一拨强,太猖狂了,尤其今晚这拨,居然来自域外,我怀疑背后有什么阴谋,也要查清楚,到底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故意操纵!”
叶寒又道。
“是,属下立刻去查!”
说完,唐飞将转身离去,他行事就是这样,雷厉风行,而且阎帅之事如天,披星戴月,也要办。
一夜无话,第二天。
叶寒如约去了王牧之家,给他女儿王盈珊瞧病。
让叶寒感到讶异的是,王牧之作为一市之首,住的竟只是两室一厅。
家中摆设极为普通,但各种书籍随处可见,一眼扫去,明显被经常翻看,这绝不是能装出来的。
夫妇俩本想沏茶,叶寒却主动提出,直接去给王盈珊瞧病。
结果到了次卧。
叶寒又是一阵讶异。
里面同样摆满各种书籍。
静躺于床的王盈珊,全身一动都不能动。
肌肤苍白,如黛玉降世,难掩书香闺秀之气,她的眼前竟还挂着一个书架,看的是一本史记。
“叶先生?”
王盈珊显然已提前得知叶寒要来,一阵惊喜,却连头都不能扭,只能动动眼珠张张嘴。
声音微弱,中气极为不足。
“你也看史记?”
叶寒没想到,情况会这么糟糕,语气温和。
“嗯,家父昨儿跟我说了您在拍卖会的表现,我一早儿就让我妈给我翻看了,发现您对历史典故的分析,别出心裁,入情入理,盈珊佩服!”
王盈珊口音偏龙京,说话时虽故作轻松,却能看得出,非常紧张,声音都在颤抖。
“叶先生,珊珊十五岁卧床,距今已有五年,很少见外人,您别见怪。”
王牧之挤出一个笑,对叶寒解释。
“钦佩至极。”
叶寒神色认真,给出了对王盈珊最高的评价。
十五岁遭难,全身只有眼珠嘴巴能动,却仍面无颓色,读书破万卷,这样的姑娘,天下难找。
随即,叶寒近前把脉,但几秒后,不由皱起眉头。
王盈珊一直在看他,单纯只是对他这个人充满了好奇,至于自己的病…
一次次失望,早已心灰意冷。
“叶先生,如果实在感到为难,我们夫妇两人,也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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