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杰,我不能去否认他的价值观,因为我没资格说他的想法有错,而我又绝对正确。
所以,最后我告诉他,我做不到。
我做不到视而不见,抗争已经融进了我的血液,呼吸里,我没有办法不呼吸,不让血液流通。
从大厦里走出来,我一个人打车去了警局。我在大厅里和前台警员据理力争,在等候室里和负责地铁案的刑警晓之以理。
我说,“你不能把这个案件定性成意外事件。”
在案件报告上,我有看到(偷瞄到)最终结果,上面写着,煤气爆炸。
他们在搞笑。请问地铁和煤气,有什么关联?
于是我又问他们,“赔偿呢?受害者家属的赔偿,你们要怎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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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警员耸耸肩,“事故方啊,会赔的。”
据我所知,地铁上不存在煤气,所以他们要从哪里找一个煤气公司为列车上三十五名遇难者做出赔偿。
我真的百思不得其解,而唯一想到的可能就是,所谓咒术界。
好,就算金钱赔偿咒术界可以出。那遇难者的家属,遇难者,还有目睹一切至今昏迷的那个高中生,他们不需要一个解释吗?他们有没有可能,在对咒灵无知的世界里,有能力有机会保护自己而不是靠寥寥无几的咒术师。
增添咒灵要素的谋杀变成了幸运问题,而不是可以有手段自保的刑事问题。
人类,成了待宰的羔羊。
杰,我当时坐在等候室里,孤身一人和各种警员周旋,我没有因此而感到害怕,因为我真正害怕的是这个世界。
不过,在我即将要被二次送去给精神科医生做检查时,外国人出现了。(这就是峰回路转哦,虽然也没能有任何改变。)
他只是避免了你接到精神病院的通知,避免了我不用被套上拘束带,避免了悟,不用千里迢迢跑去某个郊区的精神病院接我。
他尽力,我也尽力了。但我不想放弃。
霓虹的司法系统出问题了,社会制度也出问题了。而唯一知道问题所在的我们,要怎么办呢?
杰,你会怎么做呢?也请给我一个了解你的机会吧。
22日。我们在哪里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