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些莫名其妙的这个问题，王建琳顿时觉得有些古怪。

毕竟。

他被赵长利坑了没有一百次也得有八十次。

但仔细想了想也想不出有什么问题。

于是回道：

“段副总人挺好的，对待下属十分随和，也很好说话。”

“做事情效率很高，也很负责任。”

“是个难得的好领导。”

？？？

赵长利眉头皱的更紧了。

他本以为提到段副总视察的事情，提到段副总人咋样，王建琳会和自己吐槽一番。

可谁能想到。

他不仅不吐槽，还夸上了？

装什么装呢？

王建琳又不傻，涉及到领导的这种话题，肯定只能说好话呀。

况且段副总上次来他分公司，的确是人很好，也很随和。

随和到他都不适应了。

跟换了个人一样。

“哈哈哈，你说的倒是，段副总一直都是个好领导。”

赵长利嘴上这么说着。

灵机一动。

“老王，还记得咱俩之前分公司的老总吗。”

“他在上个月月初因为贪污公款被开除了你知道不？”

“被开除了？”王建琳有些惊讶，接着痛快的一笑。

“哈哈哈好，他这是活该。”

“像他这种整天只知道在办公室里发号施令，不做人事，还天天刁难下属，毛病贼多，什么都不会的人。”

“早就该被开除了。”

他这话说的没错，原先分公司的老总，的确不是个好玩意儿。

自己也没少受其压榨。

而且他之所以会和赵长利反目成仇，闹到那种基本没法调和的情况。

就是对方挑拨的。

现在被开除了，心中自然是痛快的很。

听到王建琳的这些话，赵长利心中不怀好意的一笑。

录音的目的终于达到了。

回头剪辑一下就行！

于是也没有了继续交谈下去的兴趣，最后寒暄两句。

直接和自己带来的下属去了前台。

不过……

走之前，有些莫名其妙的对王建琳道：“老王啊，这次给你准备了份礼物，明天你就知道了，一定会惊喜的。”

看着赵长利走开的背影。

王建琳蹭了蹭下巴，皱了皱眉，暗道这姓赵的肯定没安好心。

不再多想。

这时。

顾凡对那个很有科技感的悬浮镂空小球摆件也停止了录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