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弹奏的钢琴曲刚好一曲终了。
瞬间寂静下来的空间里。
不少人听见了时柒那句话。
看到众人投射过来的诧异目光。
时柒感觉自己的头皮要炸开了。
她现在真的打算要在地下挖出一条缝钻进去。
“我和夜先生开玩笑的,呵呵呵呵呵,大家不要在意,不要在意。”
他们的目光盯着时柒。
大多都夹杂着对她审视的不善。
甚至充满了嘲讽。
尤其其中几个女人。
恨不得活活盯死她的模样,眼里都是她是谁的问号?
夜承瀚倒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悠闲的靠在身后的桌角,一手插着裤兜,一手端着酒杯。
“当你的情夫有什么好处?”
他的眼睛在从头到脚的扫视她。
好像有着极强的穿透力一样,用目光就把她扒光了。
时柒局促的抠着手指头,根本不敢看他。
声音细若蚊蝇道:“这,这个,这,这好处不是很明显吗?”
夜承瀚听懂了她的话。
“你以为,我缺女人?”
平淡的语气里听不出喜怒。
时柒心中惶惑无措之际,满脑子都是女儿和父母死去的惨状。
她至今不敢细细回忆女儿躺在停尸间里,胸口被挖空,血肉模糊的模样。
即便取了心脏,也该给尸体缝补胸腔。
是他们故意的!
“我很乖,很听话,什么都能做。”
时柒看着夜承瀚的方向,目光却没有落在他的身上。
空洞麻木的双目中,满是决然。
四周来去的人群,时不时的看她两眼。
令时柒缩紧了身子,感觉自己今天已经被羞辱的够久了。
她吸了吸鼻尖,有点想逃。
胡乱转身。
又不小心撞到走来的侍者端着的酒水。
洒在了她的披肩上。
雪白的贝齿碾着嫩红的唇。
时柒扯掉披肩,慢慢走向夜承瀚。
靠近他,小声的说着。
“夜先生,只要你能帮我,没有哪个女人会像我一样能效忠您!”
“是的没错,我说的是效忠。”
“您甚至能当我的主人。”
“只要我能得到我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