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二钱油炸一斤。
自己一斤油炸二两。
它能不香吗?
哐当——
小酒杯一举。
何雨柱就和阎埠贵喝了起来。
两人谈天说地。
难得的让何雨柱在这大院儿里感受到几分真正的邻居情。
“傻柱啊,你家这房子真好,位置方位都比我那屋强多了。”
“呵呵,都是老房子,有什么好不好的。”
说起来。
这屋自从母亲去世后就再也没有翻新过了。
两个糙老爷们儿。
也从来没在乎过这些事情。
“您看那墙皮掉的都差不多了。”
“哟,还真是。”
阎埠贵这还是头一次好好打量何家这屋子。
毕竟以往就何氏父子那名声和脾气。
他也不敢来啊!
“傻柱,我认识一师傅,这屋里的活儿他都能干,要不给你介绍介绍?”
“刷漆木工都成?”
“那当然。”
听阎埠贵这么一说。
何雨柱还真有点动心了!
毕竟无论收拾得再干净,这墙是破的,窗户架是断的,那看着心里也不会舒坦。
虽说自己也能通过系统简化学习这门手艺。
但时间的花费和材料都是成本。
找个靠谱的师傅来不过是多了一份人工费而已。
而且最近丰泽园和食堂招待都得靠自己。
哪有时间来忙活这件事?
“叁大爷,那这事儿可就拜托您了,您看有时间请人家师傅到家里来看看。”
“我明儿就去找他,让他后天过来,怎么样?”
“没问题,后天我早点回家。”
“那就这么说定了。”
“叁大爷,来,干了!”
“干!”
酒足饭饱。
何雨柱就送阎埠贵出了门。
当房门推开的那一刻。
一阵晚风就将屋子里的油炸香味一同送了出去。
弥漫在整个大院里。
易家。
易中海这正因为徒弟贾东旭的事喝着闷酒呢。
三天的功夫。
报废了八个零件!
虽然说每天的量都在报废标准内。
但长此以往下去。
怎么升三级工啊?
就在这时。
一股油炸花生米和炒菜的油烟味突然从门缝钻了进来。
吸溜——
“谁家大半夜的还炸花生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