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喉柔,余味回甘。
何雨柱两辈子加一起也没抽过这档次的烟啊!
“师父,好抽不?”王长贵一边将整合的熊猫香烟塞进了何雨柱的口袋,一边问道。
“好抽是好抽......诶?长贵你这是干什么?快拿回去!”何雨柱连忙推辞:“我哪配抽这种烟啊,你这不是让我犯错误么?”
“师父,犯错误的是我,回头我爷那边发现了,我就说是我自己抽的,大不了挨顿揍呗,我听说想学打人,先学挨打,就当是练武前的准备了!”王长贵咧嘴一笑:“况且我爷就我这么一个好大孙儿,他舍不得下狠手的,您放心抽,抽完了我再给您顺一盒!”
“不行不行,这是领导给老爷子抽的,我哪能抽?快拿回去,听话。”
“师父,不就一包烟么?我爹跟我说过,烟这玩意成本都低的吓人,甭听社会上吹的厉害,又进口烟叶,又特供又这个那个的,不过就是人捧人高,物抬物贵,加上物以稀为贵,硬把价格捧上去的,其实都不值钱的破玩意儿,没比大前门金贵多少,您就甭推辞了。”
王长贵这张嘴真是绝了。
只有大领导们才有资格抽的烟,愣是被他说成了一文不值。
“那...那成吧,像你说的,一包烟而已,推来推去显得咱爷们儿小店儿了,也没劲,这烟我收了,不过下回不许了啊!”
“嘿嘿,知道了师父,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对了长贵,你也抽一根啊。”
何雨柱笑着从烟盒里拿出了一支。
王长贵连连摆手:“别!师父,我哪配抽这烟啊,您这不折我寿呢么?我听我爸说,这烟刚出,产量太低。省部级都得靠边站,没到副国想抽这烟?姥姥!”
“嘿你这臭小子,你刚才不还说这就一破玩意儿么?合着就你一人怕折寿是吧?”
“哈哈哈哈!师父我开玩笑呢,您享受着吧,我去上个厕所去!”
说完,王长贵一溜烟的跑了。
“这臭小子。”何雨柱摇头笑了笑,心头却是暗暗震惊,这王家老爷子的能量不小啊。
“过命交情的老战友都混到能抽这烟了,王老爷子咋直到退休了还只是个房管局局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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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微微有些不解。
这不科学啊!
但一回想那天跟王全有下棋的场景,王全有当时说过一句话,关于为何不给孙子王富贵安排到正府的话,何雨柱就明白过来了。
“那能行么?给这么个不成器的弄进正府,那不是给谠和正府添堵,给人民添乱么?我也有私心,把孩子送轧钢厂去也得动人脉,但当个厨子无所谓,不能对不起谠和人民!”
那番话仿佛仍在耳边回荡。
老爷子那一脸正义,正值,无私,公正,公平,廉洁,奉公,守法的执拗样子,何雨柱永远也忘不了。
今天天气真好。
一支烟抽完,何雨柱起身进了后厨。
现在离饭点儿还早,处于准备阶段,其实不需要他上手的。
不过毕竟头天上班,就算做做样子也不能太闲着了。
况且,还能捎带手的提升下厨艺熟练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