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从兜里掏出了半包大生产香烟递了过去:“柱子,抽根烟,贰大爷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成啊,说吧。”
大生产香烟分带锡纸的和不带锡纸,刘海中这个是不带的,两毛八一盒,不过何雨柱也没嫌弃,接过烟盒,抽出一支点上了。
“柱子,听说你人脉挺广的,跟厂里领导都很熟吧?杨副厂长你是不是也熟?”
“是熟,咋了?”
“那你看,你能不能在当间儿帮忙引荐引荐,我想请杨副厂长吃个饭。”
“老刘,你是想活动活动,也弄个官当当对吧?”
何雨柱太了解刘海中这个官儿迷了,准是瞧自己当副主任红了眼,也想弄个官当当。
而一个工人,厂领导凭啥吃你的请?没个中间人,杨新风咋可能买刘海中的账?
“对,柱子还是你聪明,贰大爷还真有这个心思。”刘海中尴尬的笑了笑,也没在乎何雨柱对自己的称呼。
他是个阶级观念很强的人,骨子里的奴性更强。
现在何雨柱是领导,他是工人,叫声老刘咋了?
合情合理嘛!
“这忙我帮不了,呐,烟给你。”
何雨柱摇了摇头,把那盒大生产递了回去。
却被刘海中用手一拦:“柱子,帮帮忙,你贰大爷我在厂里兢兢业业干了这么多年,本事足够,就差个贵人引路,这烟你留着抽,留着抽,帮贰大爷一回!”
闻言,何雨柱直接笑了啊,晃了晃手里的大生产:“我说老刘,我还头回见拿半包烟当礼送的,实话跟你讲吧,我这人你也不是不知道,打小你看我长起来的,我记仇着呢!”
“上次你跟易中海那老梆子合起伙来算计我,你是不是以为我已经忘了?我没好好收拾你,报复你,已经算给你脸了,你咋还蹬鼻子往上爬呢?”
何雨柱这话说的相当不客气了。
虽然一个脏字儿没有,但听起来贼刺耳。
刘海中毕竟几十岁的人了,被一个小辈这么指鼻子训,老脸儿多少有点挂不住。
可终归还是当官要紧,前程要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