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这个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许大茂反复无常,一肚子坏水,从小坏到老,何雨柱能不清楚么?
但他更清楚的是,
只要自己能镇得住,许大茂就永远没有反水的那一天。
“嗯,当家的你心里有数就好。”
不多时,
饺子一个个包好了,
水也煮得了。
出锅后,一家三口美美的吃了一顿,何雨柱便提着自行车出了院子。
胡同口,王长贵正叼着烟,整理他那发型呢。
“长贵,啥时候这么爱美了?”
“师父早啊,这不得拾掇拾掇么,女为悦己者容,男人也一样,嘿嘿。”
“你还挺会整词儿。”
何雨柱笑了笑道:“喜欢就抓紧去跟人姑娘说,别哪天被人抢了先,可就没地方哭去了。”
闻言,
王长贵顿时苦笑了声:“我这不还没准备好呢么师父,有点...有点不好意思......”
“呵,你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
两人并肩骑着自行车,聊着天,渐行渐远。
.........
另一头。
也是一处胡同口。
许大茂在拐角蹲了半晌。
见那小黑胖子出来后,又等了十分钟,这才插着兜走进了四合院。
“同志,请问你找谁?”
一个戴着红胳膊箍的老太太警惕的问道。
这年头人们的防范意识都很强,
居委会虽然没有级别,但管辖范围是空前的大。
就连小情侣走在街上,但凡是个生脸,都有可能被盘问。
因为都是老一辈的老女人,裹脚,所以这批人也被称为小脚侦缉队。
跟警察似的,整天戴个红胳膊箍在胡同里轮流值班,四下里溜达。
“大娘,我找这个院子里的秦淮茹,她原本是我们大院儿的人,昨儿嫁到了这儿。”
“哦,你住哪个大院的?叫什么?干什么工作的?你跟她是什么关系?找她干什么?”
“我叫许大茂,南锣鼓巷95号后院住户,轧钢厂放映员,跟她没啥关系,是院里大爷让我过来看看的,好歹一个院生活那么久了,也算半个娘家人,这冷不丁的嫁人了,娘家人离的也近,不得来瞧瞧么?”
“......”
老太太盘问了半晌,
这才让许大茂进院。
许大茂进了院子,一路来到了后院,
目光看向了东南方位,不禁咂了咂舌:“那傻子该不会是被人算计换房了吧?竟然住东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