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手术顺利,目前生命体征已趋于稳定,等他意识恢复清醒,就可以拔除插管了。由于肋骨受损,手术后疼痛感可能会比较强烈,如果实在难以忍受,请及时通知我们的医护人员。”
叶一柏转身对郭颉说:“至于放置的引流管,只是对皮肤和皮下组织做了定位缝合,要等一周后确认没有感染,你再行缝合。”
“明白了,叶大夫。”郭文珏站在一旁听着,心里暗自感慨。
而郭盛达看着自家儿子郭文康的情况好转,便主动提出去送送裴泽弼,他对郭文珏使了个眼色,笑着说:“你去给你裴叔送送。”
二婶深谙权谋之道,从郭盛达对待裴泽弼的态度中看出了对方的地位不凡,便轻轻推了推郭文珏,笑着建议:“你去送送你裴叔。”
二婶话音刚落,裴泽弼的脸色立马变了变,他看向叶一柏,发现叶一柏正在对他微笑,便不禁有些尴尬:“那就麻烦你了,我送你回去。”
叶一柏下意识地点点头,等到与萧大夫等人告完别,来到裴泽弼身边时,才笑道:“最近几次总是劳烦你送我回家,真是有些过意不去。”
裴泽弼的目光落在叶一柏那只反复包扎了四次的右手上,拧起了眉头,问道:“还疼吗?”
叶一柏晃了晃手,实事求是地回答:“刚开始确实很疼,现在有些麻木了。反倒是疼着好些,至少还能感觉到痛,要是两个小时之前是这种状况,我可不敢碰手术刀。”
裴队长看着那只被层层纱布包裹的手,忽然间有种想去抚摸吹拂它的冲动,这念头让他自己都有些意外,他嘴唇紧抿成一条线,这般儿女情长的行为,难道自己是疯了吗?
二婶擅长察言观色,一看郭盛达主动去送裴泽弼,就知道这个裴队长身份不简单,便示意郭文珏去送送裴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