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经过这次帮忙后,老韩两口子对老阎的态度明显和善了一些,老韩甚至还给算盘阎散了一根烟。
离开韩家后,阎埠贵把烟放鼻子下嗅了嗅,满心的得意洋洋,帮个小忙既赚了人情又得一根烟,这好事儿每天能来个十件八件的该多好啊!
正当老阎打算回家吃饭时,眼神下意识的往大门口一瞟,忽而神色一喜,赶忙上前迎接,美滋滋的想着:跟老韩家交好果然能心想事成啊!
随后,阎埠贵又搀扶着喝得踉踉跄跄的易中海往中院赶去。
易玩花说话都有些大舌头:“老阎,你,你跟韩家那事儿咋说的?我,我昨晚等来等去都不见你张罗开大会。”
阎埠贵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无奈叹息一声:“昨晚老韩对他三儿子好一通毒打,也算是帮我出了一口恶气。”
老阎无奈的叹息一声:“这件事总归是我不占理,那韩家老大又是个莽撞性子,万一事情闹大,我这工作没准就真保不住了。”
易银币喝得脑袋有些晕乎,听了老阎这番解释,还以为是老阎去韩家讨要说法,老韩为了给老阎一个交代才下狠手打的孩子。
仔细一想,这也符合韩山海那个蠢货的软蛋性子。
易中海直接化身马后炮:“好,好吧。我,我还说帮,帮帮你呢。”
阎埠贵不想再说这个事儿,直接转移话题:“老易,今儿个跟谁喝的酒啊,喝这么高兴?”
“跟,额,一个厂里的工友。”
阎埠贵脑瓜子多好使啊,瞬间就意识到易中海没说真话,心生好奇之下,仔细一闻这股酒气好熟悉啊。
很快,他便想到韩山海身上也是这个酒气。
这个酒气的酒香可比散篓子好闻多了,绝对是好酒。
把易中海送回家后,阎埠贵笑模笑样的看着,明显是打算要点儿好处。
易中海对此也心知肚明,可他刚把手摸到裤兜,忽而又收回手,不好意思的说:“老阎,对,对不住啊,今,今儿个烟抽完了,等,等改天给你补上。”
他兜里装的可是好烟,自己都舍不得多抽,哪能便宜阎老抠。
另外,易银币最近手头紧,用钱的地方太多,钱必须得省着点儿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