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菲特猝不及防被拽倒,一屁股坐在地上,溅起一片灰尘,他捂着生疼的尾椎骨,气得掏出一把手术刀:“格兰伯奇!”
“在呢,别喊那么大声。”楚明掸了掸蹭到身上的灰尘,“快来打牌,我要打爆你们俩,先说好啊,通宵打牌,输的人贴条,最后脸上条最多的人白天去石门口守着,让另外两个补觉。”
“呵,你就等着去守门吧!”拉菲特收起手术刀,眼神里都充满了斗志和杀气。
……
当第一缕晨光透过树梢的缝隙,照进了小祠堂,也照亮了祠堂中三人的脸。
楚明脸上密密麻麻贴满了纸条,几乎看不见五官,而琴酒和拉菲特两人脸上干干净净,半点纸屑都看不见。
“不玩了,你们俩是不是作弊了?联合起来打我一个?”楚明用手扒开脸上的纸帘,气急败坏。
一晚上,整整一个晚上!
他一把都没赢过!
日本的大富豪和中国的斗地主比较类似,拉菲特昨晚一直在一旁煽风点火怂恿他当富豪,然后联合琴酒两个人一起出牌压他。
偏偏昨晚他的牌越打越差,楚明真的怀疑是拉菲特趁他被纸条糊住了眼睛,趁机把牌都换走了。
不然怎么到最后他就刚开始能打一张牌,后面基本上都没有他出手的机会?
“啧啧,格兰伯奇你该不会玩不起吧?”拉菲特故意一脸的惊讶,“你要是玩不起,我也不是不能帮你——”
“对,我玩不起,你帮我吧。”楚明脸皮一向厚,承认就承认,能少块肉吗?
“……我也不是不能和琴酒一起把你架过去。”拉菲特强行转换了口风,开玩笑,好不容易坑了一把格兰伯奇,怎么能因为自己的口嗨让他跑了。
“嘁——”楚明翻了个白眼,“我去了,有人来我通知你们。”
拉菲特这会儿也不嫌弃地上脏了,他靠在墙上懒洋洋地冲楚明挥了挥手:“去吧去吧,我和琴酒先睡一觉。”